程奕鸣抗拒讨论这些，“我们这么久没见，为什么非得说别人？”“从露台爬下去，顺着墙根拐一个弯，可以到我爸的书房。”于辉说，“等会儿我爸会在书房见一个人，这个人知道保险箱的线索。”

“没时间了。”他抓起她的胳膊，径直走进了楼梯间。“程奕鸣！”她忍不住叫住他，“你来扶我！”

程子同伸臂搂住符媛儿：“那有什么关系？”她在手机里听到了程子同的声音，“媛儿，他叫小建，我让他来给你带个话。”

“不是让你先睡，我洗完澡会帮你擦。”她将药瓶递给他，顺势坐在床边，瞟了一眼他放下来的书。“我是挺烦他，但我改不了自己的出生，他的麻烦不解决，也会让我跟着受牵累！”于辉一脸懊恼。

两个工作人员互相看了一眼，面露犹豫。她是受太多委屈了，如今扬眉吐气还觉得不太真实。

“冒先生，”她费了很大的劲，才能说出心里话，“我现在要去受灾现场采访情况，之后我再过来找您可以吗？”却不知有一双眼睛，一直待在另一个暗处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。